“是我绊的他。”
此言一出,斐行俭看向了程怀亮的脸,满眼都好像在说,让程怀亮仔细的将这事情讲给他听一听。
毕竟今日的早朝,他是没有去上的,因为最近斐俊感染上了风寒,他一天到晚的都在照顾,陛下看他可怜,就准许了他不去上朝的事情。
程怀亮装作吃惊的样子看向了父亲,然后不可思议的说道:“爹爹,您都将人家绊倒了,您现在怎么还在这里伤心难过的?究竟为何啊?儿子都搞不懂了!”
老流氓老脸一红,心情看样子已经是晴转阴了,现在他立刻就说自己有些晕了,要进去休息了。
程怀亮还一个劲儿的在追问,最后直到那房门关上的时候,他才折过身来,走向了斐行俭。
再次坐下的时候,他给自己斟满了酒。
斐行俭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又看看这程怀亮,自是更加搞不懂这父子俩的节奏了。
“你这,半天在搞什么事情?你爹不说话也就算了,为何现在你都不说话了?”斐行俭纳闷了。
还有,今天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就这个样子了?
“今日在朝堂之上,我爹将那长孙无忌给绊倒了,好在那个时候老李没有出来,不然的话,我看,哼,这两个老头儿怕是都要有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