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定论,本该在谜题最后。
“多谢公子方才出手,否则今日羽旁…多半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孟羽旁直接跪在凌霄身前,眼眸凝重地道。
今日若非凌霄,他别说报仇雪恨,怕是就连无川大哥,也要被他牵连,死在这青峦学府了。
当初,他曾以魔心起誓,若能报族人血仇,他便以身饲魔,绝不后悔。
如今看来,他无需饲魔,只需报答公子大恩即可。
“无妨,这世间因果,总有报应,当然…我不信佛。”
凌霄淡然一笑,手掌轻挥,将孟羽旁从地上扶起,“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打算…”
孟羽旁眼眸微凝,脸色一苦。
如今大仇得报,他竟突然感觉到一种空虚。
至于未来何去何从,他根本不曾想过,又何来的打算。
“公子,如果…您不嫌弃,我想追随您。”
待见识了凌霄的恐怖战力,孟羽旁对这位上界少主早已是敬畏崇拜。
尤其是,宁无川对他的态度,更是隐隐令孟羽旁猜测到了许多事情。
一个杀戮成性的疯子,却对一个同辈之人言听计从。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曾经,一定被其打碎过道心。
“公子,羽旁的傀儡机关之道,绝不在傀院首徒之下,如今只是修为低些,等到他迈入圣境…”
宁无川欲言又止,明知凌霄最厌烦的,便是有人教他做事。
可,孟羽旁的经历以及杀戮本性,实在是令他有些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