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过去要抱住了陈刘氏的腿。
陈刘氏这一次把到眼眶的热泪给逼了回去。
她不能哭,孩子都吓成这样了,她再哭孩子就更害怕了。
所以,她强忍着眼泪把小海棠给推开,说:“娘身上凉,还脏。”
小海棠站住,看到她浑身都湿了,还沾上了泥水,就让秋白赶紧去给她更换衣裳。
秋白立刻打了热水进屋里去了。
小海棠怨恨的看向陈越。
她娘从前就是个大哭包,动不动就掉眼泪,现在竟然不哭了,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矫情都是因为被宠的了。
不矫情了,是因为被逼急了。
就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爷爷,害人啊。
把娘亲这么矫情的人都给逼到了无坚不摧的程度了,都怪他。
要不然,娘可以一直被宠着。
爹爹宠。
奶奶宠。
她也愿意宠着。
哪怕娘亲天天当哭包,天天矫情,他们一家人愿意就行。
好了,现在都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爷爷给弄坏了。
她怨恨的看着陈越。
陈越接受到她的目光,也莫名其妙。
这会儿,他没惹她吧?
怎么又怨恨起他来了?
瞧那小眼神,奶凶奶凶,感觉像是小猫咪学大老虎,要吃人似的。
陈老太对陈刘氏也有些刮目相看。
她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她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吗?
跟面条似的,软乎乎的,有时候她真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