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坐了一会儿。李雯说下午还有事,小年送她走。
洗好弄好,家丽坐回沙发,舒了口气,问建国:“怎么样?”
建国不评价,伸了伸手指头,家丽和他同时笑了。
家丽担忧地:“找这样的,小年能享福?”
“受罪也是他自己乐意,心满意足地受罪。”
“我看着就不舒服。”
“又不是你跟她过。”建国说,“咱们不干涉,说不定三天新鲜劲过了,不了了之。”家丽道:“我可没说让它黄。”
“就打个比方。”
“人倒是挺爽快,有点像我。”
一晃一年过去,小冬高考。考下来,大专都扒不上。家丽犯难。跟老太太和美心商量。两个老人都问:“建国什么意思?”
“他就那老一套。”
美心说:“当兵也不错,你看小年当兵,回来不也安排了,现在又管着征兵,些来小去也有点油水。”家丽道:“指望老二能上大学呢,这样跟他哥插花着来,建国副县级到顶了,等他参军回来,估计就该退居二线,能不能使上劲,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