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这些年倒也不是没有长进。至少在安阳郡主的帮助下,性子开朗不少,说话也比以前圆滑利索。
阮筝重重地拍了一下矮桌,骂道:“说了多少回了,你就是不听,牛都教会耕地了!你还不如牲畜!”
这话有点严重了。
卫珍忍着鼻尖酸涩,道:“大母息怒,阿娘……也是怕孙女说错话。”
卢氏听到这,也有些委屈。
阮筝哪里看不出儿媳的内心想法,冷冷道:“平日里嫌弃珠珠闷葫芦一个,你有没有想过,她就是因为你们夫妻才不愿意说话!也不看看对自己女儿都做了什么,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还让珠珠住嘴!”
越说越窝火。
卫敞小心翼翼劝道:“阿娘息怒,儿子回去一定好好管教卢氏……”
“还有你!”对着自己儿子,阮筝直接把捶腿的小锤子砸了回去,骂道,“你们夫妻半斤八两,你还有脸管教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多管闲事!你们自己生的女儿,盼着她成才,样样不输给别人才好。”
“也不想想,望女成凤,首先自己就得是凤凰!你们两个顶多就是两只麻雀,还搁在这做青天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