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自嘲的说：“妈，我知道。你肯定骂我白日做梦了。”
“我啊，就属这段时间是一场好梦了。”
“我还是很害怕水，所以不敢去有水的地方。”他顿了顿，继续道，“如果当时您真的把我淹死了，我就不会过的那么苦了吧。”
六岁的时候，他妈想要把他淹死。
甚至也这么做了，将他推到了河里，他奋力挣扎却出不来，他妈就在岸上冷冷地看着。
如果不是有人路过把他救上来，那天他就死了。
从那以后，他怕水多的地方。
……
和他妈妈说完之后，程霜白转身离开了。
墓园一颗松树下，站在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美梦。
程霜白接近阿却，问：“是不是等久了？”
阿却摇摇头。
“回家吧。”程霜白如往常说，“今天天冷，咱们回家吃火锅。”
“好。”
雨是绵密的，打在人脸上有些舒服，所以程霜白没有撑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