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军木讷的看向神婆，神婆看起来并不意外。
“你知道？”郎军压低了声音悄悄问道。
神婆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神啊？姐姐我的职业是占卜师，都不是全知师！”
“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
神婆老神在在道：“这你就不懂了。”
“跟方哥在一起，吃惊，是最没用的事情，”
神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想搂着郎军的肩膀好好唠唠，但考虑到这是个泰日天，而自己还是个黄……大闺女，就打消了这份心思，转而拍了拍郎军肩膀。
“你知道的事情，他基本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他也很可能知道，”
“哪怕他不知道的事情，也能猜个大概！”
“所以，你别没事儿瞎操心！”
“你只要记住，有事儿找方哥，准没错！”
郎军嘴角抽搐道：“你这样，不好吧？虽然方哥确实很厉害，但我们总归要替他分担……”
“嘛！他这不还生龙活虎嘛！哪用我们分担？等他真需要的时候，我们再上，也不晚……”
“可是……”
神婆叭叭叭的一通瞎掰，心下想的却是：如果方哥知道我如此带坏他小弟，会不会一气之下，给咱来个蜡烛皮鞭之类的待遇？应该会的吧？明明咱已经那么努力了……
……
刚从供热局锅炉里爬出来的方圆，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只以为是身上沾了太多煤灰，并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