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那个……”花老头有些激动，有太多东西想知道，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华奶奶和小明都挺好。”苏晓见此，主动开口。
“小明？”花老头微微颤抖，眼里含着泪花，有些激动了。
苏晓点点头，“嗯，是您的孙子。”
花老头失踪的时候，华婶子还没有查出有身孕，这个孙子，他该是第一次听说，难怪他这么激动。
“小明很聪明，很懂事，是个小小男子汉，都能照顾华奶奶了……”
苏晓说了一些小明和华奶奶的趣事，听得花老头呵呵直笑，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哽咽道，“就他们老小两个相依为命吗？”
苏晓心里也堵得难受，艰难地开口，“华叔叔在你离开不久，也被带走了。华婶婶生下小明没多久，就，就离开了……”
“带走了？带哪去了？”花老头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有些笨拙无措。
苏晓沉默，她也不知道啊。
花老头也没指望她能知道，喃喃自语，“都怪我不好，不能护着他们，让他们受苦了。”
苏晓心情沉重，再次想到华奶奶今年的一劫，拧了眉头。
“花爷爷，您别伤心了。我相信华叔叔一定也在某个地方，生活得好好的，华奶奶和小明这些年虽说生活不易，但都在呢，只要人都在，我相信你们一家早晚能团聚的……”
苏晓其实也不会安慰人，磕磕巴巴说了几句。
花老头倒是听进去了，点头道，“对，人都在就好，我，我……小小，爷爷还有事，今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