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秦婠有些感叹:“新宁伯府还是有聪明人啊,我只是在信中略略提了一句,魏玉似乎有些苛责亲妹,新宁伯府不但明白了我的意思,还将一系列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青衣在一旁笑着道:“娘娘如今身份非比寻常,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人揣摩,娘娘好端端了寄了信去,新宁伯府定然是要好生思量的。”
秦婠挑了挑眉:“他们难道就不怕理解错了,万一我不是那个意思呢?”
紫嫣在一旁笑着道:“娘娘随着殿下前往秦地,即便娘娘不是那个意思,可娘娘身边还有殿下呢。”
搞了半天,她是不是那个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既然借用驿站寄出了这封信,就代表李澈是知晓的。
秦婠未必和他们是一个脑回路,但李澈肯定是,所以新宁伯府才会那么果断。
“行吧。”秦婠嘟了嘟嘴:“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就依着魏辉这作死的劲,若是当真两家联姻,连累新宁伯府也是迟早的事。”
说完这话,秦婠看向紫嫣和青衣道:“你们改明儿去打听打听,那魏玉和魏云如何了?”
紫嫣和青衣点头应下,待到秦婠和李澈沐浴更衣之后,收拾妥当便退下了。
李澈拿着帕子,亲自为秦婠绞发,秦婠打趣道:“要是让外人知晓,堂堂太子殿下,竟然用他那双尊贵的手为女子绞发,还不得让那些迂腐的老臣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