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正常人都能想明白,就算是我爹举报了这事,可你说说,离家出走和结扎有直接的关系吗?杨娟是结扎一年后才出走的,你说这扯的哪儿跟哪儿?”
“你这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赵长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要不是他小子经常犯浑,我早想干他了!”赵新林长出了口气。
“别介!如果真按你分析的讲,刚子是拿你当发泄工具了,也罢,忍忍,缓解他人痛苦也算救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切!什么歪道理?这样的好人我可不想做,我不是菩萨,还没达到那种普渡苍生的境界呢!”
耳畔,突然回响起赵新林刚才的一番说辞,他说刚子跟他找碴儿,纯属是无中生有,是转嫁痛苦,是自我安慰,这话听起来怎么……道理的确不虚,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他单单是在批评刚子吗?
似乎好像指桑骂槐,桑是刚子,槐是我?高赵姓名之争,细细想来和刚子的事如出一辙,难道说,我对赵新林的偏见,也是无中生有,转嫁痛苦,自我安慰?扪心自问,还真像那么回事!
他脸上猛地一烧,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抑或,是我想多了?”他心里惴惴不安。
再说赵月江,他紧追了一程后才赶上刚子,跑得气喘吁吁,身上冒汗,一碰面他就问:“刚子,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