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还是音质如玉的温润声音：“弥声，下午有空吗？”
“下午啊……”顾弥声抬眸瞥了一眼和谢行一在专心说话的程淮。
程淮现在都变回来了，自己也不需要二十四小时都陪在他身边了。顾弥声忽略心底的异样，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话上。她说：“下午有空，学长要约我吗？哈哈！”
钟以梁在那头轻轻浅浅地笑着：“下午我们系里有个讲座，邀请的是北大被返聘回去的一位老教授，听说当年还教过我们院长，这次也是他打电话请过来的。机会难得，我来跟你说一声。”
“谢谢学长。我都不知道，差点错过了。”
“这几天看你不常在学校里，来学校也是行色匆匆，来去一阵风，我猜你大概没关注这个消息。”
顾弥声闻言又冲着房间里的程淮皱了皱鼻头，都是因为要照顾他的原因啊。
她含糊地说：“是啊，前两天我都有事。”
“一点半的讲座，我留两个前排中间的位置，到时候在学校综合楼门口等你。”
“好啊，那到时候见啊。”
顾弥声挂断电话，重新走进客厅。
此时程淮和谢行一也结束了之前的话题，开始交流起下半年的工作。看到顾弥声，程淮清了一下嗓子说：“顾弥声，我等下就和一哥一起回去了。”
“回哪儿？”
“清源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