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道:“小婿岂能没有顾忌,事实上正是因为入了官场,才让小婿突然醒悟,只有一步步的向上爬,爬到无人能触及的最顶点,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见陆沉依旧执迷不悟,竟还讲起道理来,叶寰气得无话可说。
陆沉见状,宽慰道:“岳父您莫要为我担心,小婿虽然喜欢迎难而上,但却从不打无把握的仗,倘若明知不可为,便断然不会为之,小婿对自己这条性命,可素来是爱惜的紧。”
叶寰却是丝毫都没看出陆沉哪里爱惜了,甘愿充当棋子,还如此自信,他甚至不禁以为陆沉怕是变成傻子了。
可说陆沉是傻子,他却是全都能看得明白。
疯子!
叶寰下了定论,没想到陆渊竟生出这么个疯儿子!
“你是自信倘若当真有那么一天来临,你一定就能扳倒儒家了?”
“不试试谁知道呢。”
陆沉一笑。
先前叶寰是嫌弃陆沉是烂泥扶不上墙,可现在不一样了,陆沉有些积极进取的过分了。
这臭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叶寰操碎了心,说不听陆沉,也懒得再管了,摆手道:“你愿做棋子,便随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