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规矩是很严的,现在已经禁夜了,这个时辰,不让随便在外面晃荡。
此人还大大方方的喝酒,依照规矩,应该抓起来。
这不,门外来了几个差役,看到这儿亮着灯,持刀进门。
领头的人笑哈哈的:“呵呵呵,真是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呐,可算让爷找到犯夜的人了,拿下!”
陈阳:“拿谁?”
那差人靠近了一瞅,赶紧下跪:“哟!爵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在这儿啊。”
“我犯爷了。”
“哪儿的话,您敞开犯,您随便犯,我……我没看见,呵呵。”
这差人还很小心的看了白袍男子一眼,然后领着手下灰溜溜离开。
白袍男子轻轻抬眼:“你是官?”
“是官,却不算官。”
“哦?怎么讲。”
“我有官位,但我做的却不是官的事,我是个很随性的人。”
“告辞。”
陈阳拦着他:“怎么,你很怕官?”
“某家只是不喜欢和官差来往。”
此人杀气腾腾,应该是去做一件很凶险的事,这里是皇城,不是江湖,他的剑已经露出锋芒,陈阳可不许他胡来。
“你不能离开这里。”
“你能拦的住我?”
陈阳一口酒下肚:“不妨试试。”
这人持剑回头,在他的胳膊被陈阳的筷子碰了一下之后,就已经知道,自己远不是陈阳的对手了,因此剑并未出鞘。
“足下好伸手。”
陈阳:“我没有出手,你怎么知道我的伸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