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拉了把椅子,坐了过来。
“叶江川,戴监昨天还问到你,问你恢复得怎么样?”
“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说不是很好呗!”
“干嘛那么说啊!我这不是恢复得挺好的嘛!”
“我这样说,你能多休息几天啊!对了,你昏迷时的梦话,你还记得吗?”胖子问。
“模模糊糊吧!怎么了?”
“没怎么!”许阿琪抢话道,“那天,我和胖子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聊,胖子说,偶尔听到你的几句梦话,提到了几个人的名字,觉得挺有意思!胖子还说,你讲的,乍一听是东一句,西一句没有什么头绪条理,但仔细琢磨吧,又像这里面有故事!我们两个都挺好奇!”
叶江川笑笑,“啊?我梦里的胡话?还有意思!你们就拿我开涮吧!我真搞不明白,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病房里酒精味被几丝飘飘忽忽的桔皮香所代替。
胖子包着桔子,“你怎么理解都行!我所关心的是,现在醒了,你还能讲吗?我们可都听上瘾了,你要是不讲下去,不是会难受死我们啊!就像一块蛋糕,刚吃半口就被人从嘴里夺走一样。林陈你说是不是!”
林陈点了点头,顺便将包好的桔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