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也同仇敌忾地说道:“可恨的是,陛下竟然对那贱人言听计从。之前陛下那么喜欢公主,那贱人一进宫,陛下就把所有心思放在那贱人身上了!”
是啊,自从香袭进宫,父皇就很少来沁阳殿看我了,想必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公主吧。
我赶她们出去,趴在案上默默流泪。
想找父皇哭诉、理论,想来想去,终究没有去。罢了,不就是两株香兰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香袭愿意教我,那两株香兰就算是拜师的见面礼。
第四次求见,她终于不再以身子不适之类的理由拒客,让我进去。
香袭坐着,仿若身轻如燕,一袭洁白胜雪的衫裙衬得她的面色越发苍白无血,精神倒是不错,一双秋水横波的眸子颇为清亮。
她没有向我行礼,我并不稀罕,再者我有求于她,就让着她吧。
“香袭姑娘身子不适,我冒昧打扰,实是有事相求。”我尽量用谦虚、客气的口吻说。
“公主请说。”香袭的嗓音比上一次更纤弱了,听来好像抱恙在身。
“父皇的万寿节快到了,我想备一份别出心裁的生辰贺礼送给父皇。”
“公主准备的贺礼是奏曲?”她莞尔道,“奏曲并非别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