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月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朝着父亲叩了头,直起身说道:“父亲息怒,女儿和木冥绝没有苟且之事,今天父亲就是打死我,败坏门风这四个字,我也不敢领。”
“不敢领?难道你没有趁夜到木冥房中去?大堂上你都敢认,到了家你就不认了?”
“我没有去。那天晚上我在房中足不出户,阿彩可以作证。”
柳镇顿时迷惑起来,柳慕月从来不是举止不端的孩子,也从不说谎,看来中间确实有隐情。他喝退了下人,让柳慕月从实说来。
“木冥和女儿早就相识,父亲也知道,他曾救过女儿。知恩当报,这是父亲从小教导地。”柳慕月说着,用崇敬的目光看着父亲。
“就算你要报恩,你怎么知道,木冥他没有杀人呢?”
“木冥和大夫人无冤无仇,何苦要杀一介女流?”
柳镇回想着木冥说过,想借自己之力去救自己的弟弟,既然有求于自己,想来也确实不会起杀心。柳镇叹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再怎么样,也不该去公堂上莽撞,你让大皇子知道了这事,还怎么去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