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佩姬说着,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松开,“如果我第一次就放弃了,那我永远都不会再尝试了。”
她跟着他走进客厅,一起检查了角角落落。除了死死用手扣住脸上的口罩,指关节有些发白外,她并没有表现得很痛苦。
“哇哦,”佩姬终于透过口罩喃喃自语起来,“这里感觉有点……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死气沉沉的,好像整个地方跟着主人一起死去了似的。”
安德鲁从来都没那样考虑过,不过,这个地方真的安静得让人感觉有些诡异。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如果安德鲁此刻能够引用一些关于死亡的名人名言,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就在这时,一辆冰激凌车从外面开了过去,愉快地放着响亮的《比赛日》的旋律。
在安德鲁的指导下,他们开始整理所有的文件。
“我具体要找什么?”佩姬问。
“照片、信件、圣诞贺卡或是生日贺卡什么的——任何可能表明家庭成员的信息,他们的电话号码或回信地址。对了,还有银行账单,这样我们就可以了解他的财务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