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高冷，声音也有点硬，甚至眼神都没有直视镜子里的他：“你错哪儿了？”
薄言顿了顿说：“我不该在那么多人面前一次次NG，让你下不来台。”
夏思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如果是说这个，我听到了，你可以走了。”
那表情显然是“老娘还很生气”的样子。
“还有……”薄言微微抬眼，看着镜子里的她。夏思雨妆容没卸，一头海藻般的头发轻松的披在颈间，身上的真丝材质的睡衣虽然服帖的紧贴着皮肤，但坐卧的地方还是有些褶皱。
薄言伸手，通过镜子里反射的她，轻轻给她打理衣服。真丝睡衣很薄，他手指滑过的时候，指尖的温度和轻柔的肤触也一并让她感觉到了。她不动声色，心里哼着想看他能说出什么门道来。
然后他的脑袋轻轻凑到她耳边，声音略有点低：“你这样就很好。”
好什么好，是她没有回首打人，给他错觉了吗？她刚要哼一声，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意识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