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疼痛难忍,却只得不甘愿地坐了下来。
贺知知回来时,看到雷炎的右手垂在桌面下,改用左手用餐,她熟悉他,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左撇子。
而且餐巾上还有鲜艳的红色。
贺知知望着雷炎,面露担心。
丰阎笑道:“方才二位的舞姿太惊艳,我不小心就打翻了红酒。”
雷炎也面无表情地附和:“是这样。”
他隐瞒受伤的事,排斥贺知知的关心。
席间,丰阎与安德鲁相谈甚欢,安德鲁似乎终于感受到了贺知知一天内面见三国使者的压力,之前咬死不让的条件开始松口。
纽国之前给出的条件一直很苛刻,连丰苏明也不能争取到更多利益,丰阎却争取到手,显示了过人的能力。
这个进展令丰阎兴奋得两眼发光,仿佛看到了自己成功出任下一任外交总长的画面。
“安德鲁先生,我们今晚不醉不归!”丰阎激动地敬酒,已有了要开始庆功的意思。
而雷炎在旁边听得坐立难安,尤其是服务生给他端来一杯深色的红酒,闻起来气味异常,他正疑惑,服务生低声说:“雷厅长,这杯是医用碘酒,是贺小姐吩咐送给你的,让你处理一下。”
贺知知知道他受伤了。
她正在席间身不由己地被人拍卖,却还记挂着他微不足道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