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闻言一愣，抬头看了看被自己一枪爆头的家伙，心中略感无语地嘀咕道：“这些蝼蚁都弱到一块去了，连我都没看出来这家伙是灵武境的人。”
他精神力虽然被法则力量封印，但并非他的眼力看不出灵动境和灵武境的区别。
只是不管是灵武境还是灵动境，都没有让他正眼相看的资格，多看一眼都是浪费生命。
“孙文台！你怎么在这儿？我父亲呢！”
慕容秋霜看到府中答话的人，立即激动地跃下马来，眼神惊怒地朝对方质问起来。
牧凡眼神一沉，抬枪朝那人一指，冷冷道：“你就是赤铜城城主？很好！回答她的问题！”
孙文台正是孙邺的父亲，也是另一座三品城池赤铜城的城主。
听得慕容秋霜的质问，他的神色显然十分慌张，眼神闪躲着回答道：“慕容侄女，你父亲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路过来拜访他老人家的，我来的时候他就不在家。”
牧凡斜眼一瞥城主府门口搬家一样堆满的几十辆马车，冷笑道：“你管这叫路过？”
孙文台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说辞，哪有把堂堂城主府给搬空的路过？
看到牧凡眼中杀意弥漫，他连忙惊叫道：“这事只有贾敬忠知道，他是慕容城主的副手，他肯定清楚慕容城主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