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必然是要拉下台的,这些年谢临也知道背后的一点阴私,倒是那皇太子膝下的皇太孙不过三岁,正是好利用的时候。
谢临想的是这个,而司马淳却当他是在通诉自己当年对他所做的种种罪恶,她上前拉着谢临的袖子,“阿临,不要再说那些过去的事情了,咱们现在重新来过,我不是公主,不是皇太女,你也还继续做你的谢家世子,我们忘了好么?想想建安啊。”
谢临面无表情的把手抽回来,“忘了?说得好轻巧,我谢家是鸡犬不留,唯一的弟弟还要被你拿来当枪使,建安若是知道,若是清楚,恐怕也不会原谅你,所以这辈子,他不必再来了,我与他父子一场,却只能阴阳相隔,只因为有你这样一位母亲,你说得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诉说对我情意的瞬间,都令我感觉到恶心,道貌岸然四个字,你当真是比怎么当皇帝这门学问还要研究的透彻。”
司马淳怔怔听着,捂住了耳朵,“不是的,阿临不会跟我这么说话的,你不是我的阿临,你不是。”
“不用装疯卖傻了,我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得很。”谢临语气平淡坐下,“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服毒自尽,明日我不想再听到你还活着的消息,二,去我谢家祠堂放血而亡,赎清你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