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为了宗门,花沐凌做了太多太多的事,付出了太多太多。
或许此刻,她在自己怀里,才算找到了片刻安宁吧。
如果她想哭,那他就陪着。
如果她想在自己怀里睡觉,那他就守着。
只要她得到安慰就好。
屋顶上,袭临渊隐匿气息,始终盯着厢房中的两人。
他奇怪这女人今天的安分,竟然不索取欢愉,他还以为这女人晚上没男人不行呢。
但是今晚,他没有吃到桂花糕,那要不要直接把人给带走呢?
正当袭临渊考虑是否现身动手抓人的时候,花沐凌动了。
只见她把脸从云深颈窝里挪出来,再对着云深的唇蜻蜓点水嘬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师兄,你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而且长得也好像一个人。”
云深眼眸微垂,柔光中透着股眠风暖意,吹得直叫人身心沦陷。
他嘴角微翘,音色清柔又富磁性。
“你是不是想说,我长得像巫山湖水底下那座雕像?”
花沐凌还醉着,脑子转的有点慢,想了一想,回应道:
“是啊,就是那座看上去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君雕像,他仙气凌然,风姿绰约,与师兄你有好几分相似呢!”
说着,她顿了顿,又嘻嘻道:
“嘻嘻,但它毕竟只是块大石头,那清冷之气、仙然之姿,自然还是比不上师兄你的万分之一。”
两人说话时靠得很近,鼻尖对鼻尖,酒醉的香气混合着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云深的每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