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财害命,这种可以定罪的话,理应由法官或者警察来说,岳母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急什么?”
“岳母从到医院开始就大闹,丝毫没有显出对宛宛的半分关心,反而在宛宛的病房门口撒泼。”秦昱琛越说越冷静,逻辑清晰。
“岳母应该担心宛宛的,一开始的大闹我可以理解为岳母的关心则乱,但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岳母去瞄一眼宛宛。”
秦昱琛的语气渐渐变得讽刺,一双清冽的眼睛像是能看透孙秀丽背后的小心思。
“岳母是宛宛的母亲,理应知道宛宛最怕麻烦,也最讨厌狗仔入侵她的生活。”
说完他望着周围一圈的记者冷笑一声:“不知道各位来打扰我妻子的私生活,是故意的,还是有人要求的?”
孙秀丽面色一白,赶忙要和周围的记者撇清关系:“你们跟着我干什么?我女儿不喜欢别人侵入私生活。”
“岳母不觉得等媒体看够了笑话再说这话,太晚了吗?”
秦昱琛说完扶着秦母带着秦兮瞳走到一旁的VIP休息室,只留下孙秀丽一个人气愤的站在原地。
方才那番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
身为亲妈不关心女儿,反而每句话都带着遗产。
所谓遗产,那得人死了才叫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