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算不上什么确切的消息,但是至少总比天马行空的想象来得好,林徽如也站起身,“好了,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这顿饭就当是谢礼了。”
坐在回相府的马车上,林徽如便陷入了沉思,如此一来,想要抓到真正知情的人的可能应该是不大了,但是要坐实安国和楼兰有没有苟且之事,还需要另当别论,如今边境屡遭骚扰,恐怕这战事也不远了。
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就慢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也吵嚷得很,林徽如不禁皱眉掀开了车帘,没想到恰好看到了被套着囚服游街的沐沉鱼。这会儿沐沉鱼没了一身娇纵跋扈的气质,只是紧紧咬着下唇满脸的绝望。已经混到游街这种地步了,下半辈子也再无出头之日。
“你说这名门望族出来的怎么也这个德行?竟然为了攀附权贵去给晋王殿下下药,这样的事也亏她一个女子想得出来,真不要脸!”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这些话就像下刀子一样落在了沐沉鱼的身上,可比那些臭鸡蛋和烂菜叶来的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