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没说话,初佑康道:“若太子真有此意,我的建议是,到需要的时候,直接带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走,从头培养,才能与太子心连着心。”
“谢谢阿康,想必太子哥哥有自己的打算。”初月晚抬头道,“裕宁今次来也只是顺便见一见,认一认,毕竟……如今裕宁还没办法把府上的孩子认全呢。”
她自己看着也是个孩子,初佑康叹口气苦笑。
“我会不会显得太过心机深重,见不得人好了。”初佑康有些惭愧。
初月晚看他脸上又露出了当年那有些腼腆又不善隐瞒的神色,心中颇有些感慨。
这么多年过去,阿康虽然也跟父亲一样花天酒地结交甚广,越来越圆滑世故,却在她面前仍是原来的那个少年。
“阿康也有自己的顾虑,无可厚非。”初月晚安慰他,“说来,我也有些我的顾虑,不知方不方便告诉阿康。”
“裕宁公主尽管说来。”
“小舅舅离京已有时日,阿康曾与小舅舅交好,不知小舅舅离京之前,可有留给阿康什么口信儿之类?”
初佑康思索,摇了摇头。
云锦书和他关系好,初佑康总觉得云锦书要走之前应该告诉自己一声,结果什么都没交代,就传出云锦书要随军出征的消息,使得初佑康以为他被贬了或是自己哪里触犯他了,郁闷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