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不敢说话,只窝在地上装死。
秦玉娘道:“妹夫,我的好妹夫,我们平头百姓的,哪知道该当什么罪?你叫芸娘来,她自然会告诉你的!你叫她来便知。”
薛富笑了:“平头百姓?平头百姓是如何从千里之外来这京城的?何人让你们来的?你们来做什么?可有人接应?受何人指使?”
秦玉娘听着这话,这薛富是要将他们定性成奸细呀!
她慌忙求情:“妹夫,我们真的是来寻亲的,芸娘都认了我们了,还有你大嫂,她也记得我们!你将她们找来,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薛富干脆道:“我派人查过了,你们近半年,并未去过薛家村,那你们是如何知道芸娘在京城?”
秦玉娘知道这薛富是探听过自己的底细了。
她泄气道:“将军既然查过了,那你自然什么都知道了。”
秦江抖如筛糠:“姐夫,姐夫,是一个女子,一个女子送我们来的!你别赶我走,进你书房也是我大姐的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识字!姐夫,姐夫,姐夫你行行好,别赶我出去!”
秦玉娘看秦江为了不被赶走什么也往外说,她飞身一个巴掌打在秦江脸上:“没有肚渣子的窝囊废!”
薛富看这秦玉娘实在是奸猾:“寻常人,擅进我的书房,按律当处以极刑,你们既是芸娘的亲人,我即便不杀你们,也不能在留你们在这将军府。今日,我就将你们赶出去,徐长史,若他们二人以后再接近将军府,便直接送去大理寺,遣他们去西北充作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