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言问:“为啥?”
王金铭说:“有些事现在不便讲。总而言之,避其一时锋芒有好处。”
况言瘪瘪嘴,“我既然能写出揭露韩华那样的稿子,就啥也不怕。再说,你们不是把我罢了吗?我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王金铭说:“谁罢了你?你肯定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了。起码我没有罢你,再说报社目前也没时间研究你的事情,你依然是新闻部主任。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个时候别言之过甚,弄不好会给易老总增添新的麻烦。”说罢,向那边等候他的报社的“红旗”轿车走去。
况言感到莫名其妙地摇摇头,然后拉开车门上了车。可他刚启动车,又见王金铭折身转来。
王金铭勾下头说:“况兄,说句心里话,你那篇《城市之患》写得很有分量,代表了大多数绿江人的心愿。易老总把它发出来是正确的,要换了我,也会发。”过后,又一折身走向“红旗”。
况言望着王金铭有些猥琐的背影,有些惊讶。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况言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