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正在盘点这一段时间的营业状况,伙计喜子慌失失地跑了进来。喜子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说:“老板,悦来客栈的老板娘投河自尽了。”
豆花光顾着算帐,并没有听清楚伙计说甚,就敷衍了一句:“噢,知道了。”
喜子已经退到门口了,她才想起来喜子刚才说的话,问:“你说甚?谁跳河了?”
喜子又重复了一遍,豆花就问他:“知不知道是甚原因?”
喜子说:“具体不太清楚,听他家的伙计说,贺夫人去了一趟河防队,回来后就一言不发,钻进窑洞里面再没出来,早上就出了这样的事。”
豆花又问:“贺老板打没打算烧纸出殡,打发故人?”
喜子说:“听他家伙计说,好像没有这个打算。”
豆花吩咐喜子,耳朵长一点,多留点意,如果贺老板烧纸出殡做道场,记着去烧几张纸,街坊邻里的,可怜了那个婆姨。
豆花听到了这件事情,心情有点沉重。有替那个婆姨惋惜的成分,人没有被逼到了绝路上,谁能会去寻死呢?
更让豆花恐怖的是,贺老板呀贺老板,你可千万别把你婆姨的死迁怒于豆花身上,我谷豆花可是无辜的。
豆花有这样的担心,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你想想,贺老板已经把她当做了竞争的对手,甚至把她当成了假想敌,为了扳倒自己,他能无所不用其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