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利严肃说道：“那是一个巫师，我看得出来，他身上有着邪恶的魔法。”
这将亚兹拉斐尔说得一愣一愣的，在他看来，约翰就是一个友善书客。
可和天使的天真相比，堕入地狱的克劳利显然想得更多。
作为曾经为上帝服务的天使，他能够看出来，那个人对上帝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哪怕是在这个科技时代，那些人提起上帝也都会用虔诚或者尊敬的态度。
而像约翰一样完全带着审视并且看不出尊重的态度，让克劳利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危险人物。
尽管亚兹拉斐尔觉得约翰很友好，可自己多年的老友都这样说了，他还是决定相信一回。
作为天使相信一个恶魔，这说出去很荒谬。
其实克劳利从前也是一个天使，可惜上帝做出的奇怪行为让他产生了质疑。
比如作为造物主却要毁灭人类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一件小事。
甚至为了和撒旦打赌信徒的忠诚，让人去摧毁信徒的一切。
这些事情看上去都不太像是英明主人会做出来的。
所以他从天堂堕落到地狱。
即使是这样，他在地狱也没有做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