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用力掐了自己的手指一下,十指连心,我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趁着这空挡,我赶紧泪眼婆娑地看向皇帝:“皇上,年大人这分明就是准备嫁祸臣女,再将臣女屈打成招啊!”
皇帝皱着眉头有些头疼地看着我:“欧阳家的,你这话说的会不会太重了些?朕瞧着年爱卿也只是一时情急罢了。”
我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怎么会呢?皇上刚刚赐了封号给臣女,便是信任臣女,明白臣女的为人。可年大人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要搜臣女的身,岂不是置皇上于无物?试问,没有皇上的命令,谁够资格搜查一个有诰命的女子?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搜身,让臣女今后该如何自处?”
皇帝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他有心放年大人一马,却被我说得无法反驳。
三王爷原本坐在茶棚里休息,被我说得立即跳了起来:“欧阳晓晓,你别胡乱扣帽子,年大人刚正不阿,岂容你污蔑?”
我冷笑一声看向三王爷,三王爷这一剑割的很深,估计是伤到了气管,所以说话的时候嗓子干涩沙哑。
“三王爷刚刚不是连走路都不能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能跳了?莫非三王爷刚才是故意装给皇上看的,想博取皇上的同情再洗脱嫌疑吗?臣女劝三王爷还是适可而止吧,皇上可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没有证据证明三王爷的清白,皇上再疼爱三王爷也只会从严处置,否则咱们冬翎国的百姓都效仿三王爷,出了错砍自己一刀就能脱罪的话,那还要大牢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