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北国数年?”
女皇陛下一听,神色渐渐变冷。
就连原本纷纷带笑的诸位官员,也都满脸发懵。
来了北国数年的水涧国皇子,可不就是墨斯质子吗?
“雪儿!你所看中的人,莫不是那墨斯质子?”
“回母皇话,正是墨斯质子!”
尚芷雪微微垂头,应得极其坚定。
“不可!”
女皇陛下想也没想,便径直回绝:“水涧国的皇子那么多,你选谁都行,唯独这墨斯质子不行!”
“敢问母皇,这墨斯质子如何不行?”
尚芷雪早就知道,女皇陛下不会轻易答应她迎娶墨斯质子。
于是,才会早早便铺好了路:“方才母皇不是还当着诸位大人的面儿,答应过儿臣吗?只要儿臣挑选的人,是水涧国皇子,母皇您便会点头!”
“谁都可以!但墨斯质子,就是不行!”
女皇陛下到了如今,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尚芷雪的圈套。
于是憋了半响,才又重复了一句方才说过的话。
尚芷雪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可话语之中,却句句充满了质问:“儿臣不明!还请母皇给出个拒绝的理由来。
这墨斯质子,可是曾经犯下过杀人放火的滔天大罪?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水涧国的皇子?
若他曾经犯下过大错,那还请母皇,以及诸位大人如实告知。只要那些罪名成立,儿臣便再不作娶他为侧夫的打算。若说他早已被水涧国除名,不再是水涧国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