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良说:“他可是西州大桥的第一责任人,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他没有责任?”
赵常安站起身:“责任?什么责任?办案不是凭主观想象,也不是靠推理,是需要法律依据,没有依据,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呆着,等到省事故调查小组做出结论再说,如果他们认为大桥坍塌是暴雨所致,纯属天灾,到时候我们还得乖乖放了周大龙。如果他们觉得周大龙有问题,就交给他们去审查。”
丁伟良说:“那我们关着他还有什么意义?”
赵常安说:“我也不知道意义在哪里?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们只能照办。问不出什么就不问了,先关着再说吧。”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门,赵常安说了一声请进,话音刚落,一个活色生香的时髦女子便推门走了进来,随之,一缕淡淡地清香便在屋内很快迷漫开来。赵常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女子便笑盈盈地道:“原来两位局长在谈工作呀,要不,我回避一下。”丁伟良说:“别别别,我已经向局长汇报完了,白主任有事你们谈吧。”说着向赵常安打了一声招呼告辞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