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片静谧,无数目光关切地望着郎中。漪澜也吃惊自己为何如此的娇气,竟然晕倒在地。便听致深已忍不住问:“郎中,贱内所患的可是风寒?如何的突然眩晕?”
老郎中一笑,捻了几根山羊胡子呵呵的笑了拱手道:“恭喜大帅,贺喜大帅,夫人这是喜脉!”
喜脉?漪澜一惊,始料未及,却又有些难以置信。
致深已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把抓住老郎中的臂问:“您可确定?”
老郎中岑然一笑道:“老夫悬壶济世数十载,这喜脉是不会把错的。只是夫人受了些风寒,叫之劳累,阳气亏耗,惊了胎气,才昏厥倒地。应不大碍,吃几副将养的药静养些时日定然好了。”
致深惊喜过望,起身在屋里踱步,摩拳擦掌,掩饰不住一脸的欢喜。又坐回漪澜的床边,拉住她的手欢喜惊叹:“澜儿,你可听郎中说了,你有喜了。”
漪澜一笑点点头,心里一阵隐隐的甜蜜。一切来得如此的快,她还为做好准备,这小生命就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