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往旁边坐,拉了傅青鱼坐到身边,“阿鱼这般心软,上阵杀敌时刻如何是好?”
“杀敌时我才不会心软。”傅青鱼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阿爹活着的时候最大的愿望便是护着蒙北的百姓们安居乐业平平安安。这些普通的百姓他们有什么错呢?他们不过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罢了,却为何要承担个别人的野心所带来的所有后果呢?”
“你看阿仔,他因为这些人的野心而失去了爹娘,他才多大?他甚至连死是什么都尚不知道。而如阿仔这般的小孩还有许多许多。”
傅青鱼说着扯了扯嘴角,“我也不是伟大,只是我如今既然有这样的身份,那我就该做这个身份该做的事情。若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农户或者商户,那我也只会管我地里的庄稼长的好不好,我今日的生意能不能赚钱,断然不会操心如今的这些事情。”
“我明白。”谢珩点头,拉过傅青鱼的手握进掌心之中,“不管你是什么,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侧。”
“那可不一定。”傅青鱼笑了,瞥了谢珩一眼,“我若当真只是一个农户或是商户,只怕我们根本不可能认识。所以仔细想想,还是如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