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语无伦次:“我没有想杀你姐姐,你姐姐先打了我,我好歹是朝廷命官的妻子,她任性妄为,说打我就打我,她也有不对。她还把我关在掖庭,让我做苦力,还有鸩酒,我与你姐姐无冤无仇,她先要杀我的!我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算是自保,我也没有办法!你明白吗?今日这一切都是你姐姐种下的根,若不是她先抓了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一步。”
孙启德见芸娘慌乱害怕的样子,居然笑了:“我姐姐竟死在你这种人手里,真是不值得!”
芸娘肯定他:“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一步了,我好歹是三品将军的妻子,我也不知道你姐姐为何抓了我。”
孙启德蔑视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下等人罢了!我姐姐不过是看你对我不敬,想整治整治你,她最是心善,怎么会真的杀了你?可你呢?居然手段至斯,真害了我姐姐性命!”
芸娘听孙启德言语之间还是看不起她,可她不敢表现出情绪,只是一味地肯定他:“是啊,我就是个乡野村妇,我能懂得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你姐姐是真杀我还是只是吓唬吓唬我!若我知道,肯定不会害她性命呀!是皇后,我怕你姐姐杀我,我只好投靠皇后,也是皇后授意我杀了你姐姐的,再说,不是我动的手,长公主同我一道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