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杀人之后的三年里,Rick并没有因为杀了人而失眠,因此这更让他感到恐惧——对自己邪恶的一面的恐惧,痛苦不堪的嗥叫,仿佛坠入无底深渊,他坐在阴暗的房间角落里,用枪指着自己的头,试图终止这一切,却如负伤的野兽一般抽搐着哭泣。女友看着他的绝望,也曾站在他的身后举枪喵准,却终究抱头痛哭,下不了手。他一下又一下地温习举枪的动作,愈来愈快,神经质并略带自恋地疯狂,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那一刻的平静,他忽然变得坦然,拿起手枪,装上子弹,走出去痛快地杀掉了几个G4。从那一刻起,他的阴暗面开始源源不断的释放出来。
在审讯室,面对苗警官那张充满优越感的脸时,Rick一脸不屑,一声不吭——他都懒得跟他说话了。这个继续扮演正义有为警察的人,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自己崇高的人生。他跟Rick一样爱枪,说什么枪是用来救人的,冠冕堂皇,还是Rick比较实在,“枪从开始发明的那一天开始,就是用来杀人的。”当苗SIR故作镇定的问Rick,“你知不知道你同三年前有好大差别。”Rick笑着回答,“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多谢你。”他没有忘记,是苗SIR把做出选择的决定推向他,而他无处可推的一幕。这句回答是森冷的,充满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