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下头,直接不理他了,随便他怎么折腾吧。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拽什么拽啊,真是的。
和我说话,用得着铺垫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吗?
他在我面前如此表演,只能说明他还不了解我的心思。
“我和他现在就属于面对面的情况,是我们之间手难牵吗?”我冷笑着想道,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意外,“不对啊,我们之间本来就是不能牵手的,他明白这个,我也明白,这绝对绝是极其重大的原则问题,是深深的底线,是醒目的红线,是不可逾越的鸿沟天堑……”
“没错,我们是相会了,可是从小小的蒙阴到大大的枣庄,就是实际上的薛城,也不是相距千里之远啊,他怎么能说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呢?”我继续毫无章法地胡乱想着,一时间也琢磨不透他心中的意思,反正他这个人从来都是难以揣度和衡量的。
“又是什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果这些话没有具体的指向的话,那么,就算我具有韦东奕那样聪明的头脑,恐怕也猜不出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最后得出了这个我认为比较合情合理的,对他来说也是比较公平的结论,接着我便继续保持我的沉默姿态,因为本姑娘的高傲表现从来都是具有不可被分割和打乱的绝对连贯性的,哪怕是一贯有点高高在上的他,也不能坏了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