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酒在过来的时候,管秦三娘支了一百两。按照他们的说法,一百两是顶够的,但在她的概念里,这时“新物种,新粮食”这种稀缺物,是指这个价的,她才不管她们是捡漏捡来的咧,在她的心里,这可是稀罕物,只有她来定价方才最准。
而且曹、柳夫子还有菜菜都是熟人,一百两除去和朋友们的打点,多出来的那也是肥水没流外人田就好。
尤酒就是这么护短的,没办法。秦三娘也想得通这些关窍,所以当尤酒预支一百两的时候,也没卡着她。
一百两?这么大方?柳十一疑惑地将眼神转向主子,菜菜的手在腿边似随意的敲了两下,“哎!当不得当不得,我们的月银才多少,这么多银子我们不能收。若不是菜夫子告知我们消息,我们岂会有这缘分找到这粮种,还得看菜夫子收吗?
他若收,我们也收。他若不收,我们也不能收。何事都有因才有果不是?无他起因,又何来我们得果?所以啊,他的意见为先。”
“好像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那行,这五十两在你我的老账上扣,这另外五十两就请务必要收下了,比请你们朋友那边也需要打点的。”尤酒抽出一张银票对菜菜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