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过左相府的特等护卫,听了一晚上的“非礼勿听”,弄得血脉喷张的要站在山顶上吹冷风降温的?有这么折磨一个童男子的么?!
他这是拜谁所赐?
都是拜他家头领所赐。
他家头领不是人,只会把这样的好活计推给他。他要罢工。
明瑞内流满面。把手中的绳子收拾了收拾,还不忘嘱咐:“今夜之事,你们都知道深浅吧?”
几个冷得打颤的右相府护卫吸了吸鼻子。
一个说:“明大人放心,我们知道深浅,今晚我们从来没来过这儿。”
又一个说:“明大人放心。乐安县主对我们有大恩,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嘿嘿,说起来,乐安县主还是我们的媒人呢。”
“就是就是。我下个月成亲,到时候请明大人喝杯喜酒呀。”
“对,我也是正月成亲。到时候,呵呵呵,我也抱着媳妇暖被窝了。”
几个护卫嘿嘿一笑,充满了对生活的“憧憬。”
明瑞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这些人不久以后都有人给暖被窝了,可是他没有呀。乐安县主又不是他的媒人。他亏不亏?!
茅屋内。
赶了两天两夜路的、已经累到吐血的郑险峰,此刻,竟然精神奕奕。
他小心的把浴桶里的谷雨抱了出来,放到了明瑞新递进来的被褥上,迅疾的把谷雨身上的水珠擦干,这才用被子把谷雨包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