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意味深长的瞧着她,“明白吗?”
“好狠!”拓跋熹微嗤冷,“真的是够狠!这不是等于,把自己全家都杀光,只留下自己一人?”
靳月笑了,“不想众叛亲离,只能当孤家寡人!他约莫,就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怎么办??”拓跋熹微问,“看着他跑?”
靳月歪着头,趴在墙角,偷瞄了一眼外头,“你瞧好吧,他不会带梧桐走的,这人……心狠手辣,只要他拔刀,事就算完了!”
“他想杀了那个女人?”拓跋熹微心神一怔,“那你还让她去?”
靳月瞥她一眼,“你可能耳朵不太好。”
拓跋熹微:“??”
“左耳进,右耳出。”她惋惜的叹气。
拓跋熹微:“??”
谁能告诉她,她又犯什么错了?
“我之前怎么说来着?”靳月问。
拓跋熹微挠挠额角,“你怎么说来着?”
“唉,可怜死了,年纪轻轻的,耳朵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了!”靳月直摇头,“可怜啊,可怜!”
一旁的霜枝“噗嗤”笑出声来,惹得拓跋熹微更是着急,扭头望着衣念,“你可还记得什么?”
衣念一脸懵逼。
她们在说什么?
“我之前说过,一人一物,比你们这些血淋淋的法子都好使。”靳月抚着肚子,“这人就在眼前,物嘛……很快就能见到了!宋濂的警惕心太高,你想问什么,他都不会说,那么只有让他放松警惕,才能掏出我们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