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恹给陆清欢拉开椅子,凤眸微敛,遮掩住里面阴沉的情绪,“叔叔似乎最近在做草药生意?”
他开门见山地道。
薄言山一怔,“是,怎么了?”
几人落座,薄行恹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前两天的拍卖会莫名其妙丢失了炎阳草,相信叔叔也知道。”
薄言山瞳孔倏然放大,冷汗沁满额头。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薄言山硬着头皮道,“所以呢?”
“很巧的是,我在你家里找到了剩下半株炎阳草。”薄行恹唇角微勾。
薄言山听到薄行恹的话,额头的汗珠立马掉落下来。
陆清欢看着薄言山那几乎药抖成筛子的腿,她真的觉得很奇怪,暗夜怎么能够找个傻子进入组织?
“你瞎说什么?”薄言山怒道。
薄行恹拿出草药扔在他面前,草药砸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薄言山傻眼了,他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去翻我家?这成何体统!”
薄行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淡淡,“你偷东西的手,我帮你卸掉,还是你自己来?”
薄言山脸色苍白,薄家的家法一直以来都十分严格。
“这是我从别人那里买来的。”薄言山咬牙,他抵死不认,活像个无赖,“你翻我东西我会告诉你爸爸,让他来处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