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三人又大吵一架,齐保国和齐书兰给齐孝贤跪下磕头都不行。
齐孝贤抱着药酒死活不撒手。
兄妹两个阴沉着脸离开了,不过心里都有了打算。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齐书兰打算偷。
齐保国打算抢。
不过这都得等到晚上。
花昭也打算晚上动手。
天色暗下来,她就守在了门外。
老人睡眠质量都不好,有人睡得特别早,有人睡得特别晚,她不知道齐孝贤是哪种,就提前等着。
好在齐孝贤属于第一种,天刚黑透,八九点钟,她就上床睡觉了。
睡着的时候,双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药酒瓶子。
遭过罪就知道健康的重要了,这瓶药酒就是她的命,谁也别想夺走!
花昭站在门外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齐书兰的身影。
她来得时间刚刚好,齐孝贤正好睡熟。
对于母亲的作息,她是非常了解的。
她拿出钥匙,极轻极轻地打开院门。
花昭不再等,立刻指挥着手里细细的藤蔓从窗缝伸进去,爬上齐孝贤的床,爬到瓶子上。
蓄势待发。
那藤蔓极细,就像根棉线一样搭在上面,没有灯光的情况下根本看不见,也感觉不到。
如果有灯光,被看见了也无所谓,只会被人以为是在哪不小心蹭到身上的绿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