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吟自是看出了他的担忧,摆摆手:“此事王爷自有计较,荆长史无需多虑。”
荆苏顿了顿,“是,下官明白了。”
行了一礼后,二人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后,霍琅云被引进殿中,徐长吟见着她,便是一笑:“你也是为外头那些流言来的?”
霍琅云忧心忡忡,“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讳言了,这事若不好生处理,恐会有碍王爷和王府的名声。”
徐长吟亲自与她斟了杯茶,笑道:“你觉得王爷会贪墨那些官粮,还是会杀了钦差灭口?”
霍琅云摇头,“我自是信王爷的为人。不提这些年王爷为治下百姓耗费了多少心血,视民如子,岂会贪墨百姓的血汗?就是以王爷的能耐,真想处理个把人,也断不会闹得人尽皆知。”
徐长吟莞尔,“这话我得给王爷学学。你且安心吧,这事王爷自有主张。”
霍琅云见她神态轻松,不似刻意安抚,松了口气,“既然你与王爷已有章程,那我也不闲操心了,若是有需要差遣的地方,尽管使唤便是。”
徐长吟含笑道:“那我代王爷多谢表姐了。”
书房里,朱棣将一封信函递给邱禾,淡淡道:“魏国公使人传了消息,秦王将不日上京奏辩,晋王也已上疏陈情,皇上暂无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