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叶忍着脸颊的疼痛,两眼泪朦朦地朝着酒肆的方向走,她心里满是委屈,自己明明是个还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一个半大小毛孩唤作小阿嫂,想想自己就火冒三丈。
虽然在南泽,在自己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已成婚,但平时被那些个阿叔阿婶催得多了,听得也烦,自己天生秀色艳绝,在南泽也有好些个青年才俊与她表情示爱,但她愣是看不上任何一人,故而一直未遇良缘,守身多年,何其看重名声,听得少年人胡乱称谓自然生气。
想想刚才还因他而言语失了分寸,被三叔打了一巴掌,如此一来,想起沈乐,心中更是恨得牙痒痒,她知道沈乐也住在怀月酒肆,心想着临走一定找个机会给他些好果子吃。
乌叶转头看向来时的大街方向,不知道自己走后情况怎样了,料想误会解开了,应该没不会再有太大问题,乌叶朝着不远处的酒肆走去。
沈乐打量着场间的老者和汉子乌根,看着汉子怀里的小阿媱,听着方才柳山岳的问话,他不知道柳山岳言语的南泽是个什么地方,好奇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