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几天没吃药了?”
他捉着她的手不放,“回去,怎么骂我都行,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没人跟你开玩笑。”
禾筝重复着。
她身上的确有酒味,还是浓烈的那种。
季平舟面色愈来愈沉,“我看看。”
他说着就要伸手来碰她的腰,还没碰到,便被禾筝推开,“没了就是没了。你不是一直都瞧不上我吗?现在好了,找你瞧得上的去吧。”
这是气话。
但让季平舟听着,却尤为刺耳。
“我什么时候瞧不上你了,你讲讲理?”
他后知后觉地找回来,酒店房间已经没人了,靠着那一丝念想在外面等,等到现在,片刻不敢停歇,就为了看她一眼。
这叫做瞧不起吗?
季平舟眼底有很深刻的笑意。
他有时候太恨他们之间的不平等感,禾筝因为身世,一直是自卑小心的,所以他小心谨慎,不敢伤害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
可就是这自尊心,才最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