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没好气地道:“连那许多不学无术之辈都接到了爹爹的请柬,爹爹还好意思说经过了精挑细选?”
蔡邕不解地问道:“琰儿说的是谁啊?”
蔡琰道;“比如那个袁家四公子,虽说是丞相大人家的四公子,但不过是个只懂得舞刀弄棒的粗鲁之辈!
今夜聚会,可说是文坛盛事,天下瞩目,让此种人物参加,岂非大煞风景了吗?”
蔡邕呵呵一笑,道:“这位四公子虽然并无诗赋传世,但也不能说他就是个不懂文墨的粗人啊!再者说,四公子毕竟身份不一般,今日盛会若是不加邀请,也不妥当不是?
再怎么说,咱们也得看丞相大人的面子啊!”
蔡琰无言以对,但心中依旧十分不悦。像蔡琰这样的才女,是高傲的。今夜的盛会可说是她的心血结晶,她可不希望有类似袁四公子那样的粗人来影响盛会的成色。
蔡琰觉得袁买那种人如果有自知之明就该留在家中不来参会,否则的话,说不得便要叫他当众丢一个大大的人,也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来附庸风雅的!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戌时就要到了。
张浪与许成一道出门径直朝蔡府行去。
由于两地距离并不远,很快两个人便来到了一座高门大户之前。此时,大门外车马穿梭,陆陆续续有客人来到。
张浪和许成下马,有仆役上前接下两人的坐骑,迁到一旁的拴马桩前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