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也觉得可乐,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里却不断地浮现了刚才的那一下非礼……
他心不在焉地道:“嗯,以前没见这样,只当是个胆子大的。”
“小时候胆子特别小,看见屋子里的鸡鸭都害怕。第一次出门就是哭着回来的,听说是看见了人家的牛拉的屎。”胡丰年道。
江月白愣了一下:“什么?牛…… 屎?”
“嗯,好大岁数还怕牛屎。”
此时夜里实在太安静了,胡霁色的房间又在楼梯边,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说话。
她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去反驳:我才不怕牛屎!怕牛屎的那个不是我好不好!
然而她不能……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晌,一边凝神听着他们俩站在楼梯口说了好半晌的话。
但这说话声又让人很安心,她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黑甜,直到天亮都没有断。
……
隔天天还蒙蒙亮,罗大人就亲自领着几个衙役过来了。
正遇上雷打不动早起的江月白在院子里练武,罗大人看了一会儿,目中流露出赞赏和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