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渊故里自然是不行的,可若是配沈长安身边的小厮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实在不明白,这两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打定主意觉得自己会包庇他们?
沈微言此刻恨不能立马揭穿渊故里的真实身份,当众扯碎这两人的遮羞布,可是他不能。
谁让自己欠着故里一个人情呢?
君绾浑身是粪,第一次清醒的看着自己坠入深渊。
他换好衣服后也站在堂下,只是众人都离得远远地,只剩下他身边的侍从妙言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
“君绾殿下呢?”沈微言用毛笔的另一头挑着牙缝,另一只手随意靠在公文上,“您这样屡次三番践踏本国法律,如若没有正当理由,下官实在是难办啊。”
君绾早已不在乎这些了,此刻的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早已超脱世外。
故里看向他时,窗外烈阳如火,正好被他挡在脑后,衬托之下,他仿佛梵境诸佛,浑身散发着金灿灿的佛光。
“我之所以会在那棵树上,全是因为掌司大人你。”他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一动,“是你说要我写一篇案情称述,要详细到受害人屁股的每一处细节。我不曾见过,这才出此下策。”
“咳咳。”沈微言用咳嗽来掩盖自己的尴尬,他是好奇那是怎样的屁股才能叫这些人不顾自己的名节去偷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