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攥紧装文件的袋子,向顾寒生跟陆瑾笙做了个缝嘴巴的动作,然后亡羊补牢,“两位,我什么都没听到。”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陆瑾笙今晚只身前往虞大附属医院,很显然是冲动所致,准备不够充分,注定只能扑空一场。
男子挺拔的身影缓缓离开时倾的视线,时倾摇了摇头。
身侧一阵风掠过,时倾回头看了眼,忙深深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顾先生,这里有一些文件需要您签字。”
为了照顾需要,这一层都被腾空了。
院方更是将凉纾隔壁的那间病房改成了顾寒生的临时办公地点,时倾跟着走进去,屋里没人,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从紧闭的洗手间里传出来。
时倾看了一圈房间的摆设,随后走向沙发区。
她将文件逐一从袋子里拿出来,然后工整地放在茶几上,等着顾寒生从洗手间里出来批阅。
但时倾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顾寒生出来时,时倾坐在沙发上都快要睡着了,听到开门声,她立马惊醒站起来朝顾寒生看去。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啊,时倾发现自家老板脸上都是伤。
但顾寒生无视她的眼神,径自走过来开始坐在沙发上开始拿着文件批阅,仿若之前什么都不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