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要将她搂进整个身体里,简乐心不是不知道喻景城在床上一贯这样猛烈,但像今天这样的却是少数。
简乐心已经不太记得自己醉酒的时候做了什么了,颇为委屈的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进攻,直到天色大亮,她昏昏沉沉到随时可能会再晕过去一次的时候,他才算松开了她。
简乐心的神志一瞬的抽空,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凉意,但下一刻被子就被她捂紧了。
无法聚焦的眼睛垂下来,好久都没出声。
就在喻景城怀疑她是不是又晕过去的时候,她才抬起头,通红着眼睛看向他:“我这样怎么去上学?”
喻景城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于是当天,通过管家假扮家里人给学校打电话,简乐心得以在家中躺了一天。
晚上的时候,佣人又送来了一管药膏,简乐心将药膏擦在身上红痕的位置,第二天意外的消肿了不少。
她换了件高领的衣服,下楼看见喻景城正坐在餐桌前,将最后一块三明治咽下去。
他喝了口咖啡,将财经报纸折叠放下。
“喻先生,早上好。”
简乐心小声打招呼。
她实在是记不清喝酒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只能从喻景城折腾她的态度来看,她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事情。
她其实那天就是想趁着喻景城喝到微醺的时候,套出点话来的,没想到她自己越想越郁闷,倒是喝醉了。